鳳梨真是一個萬人迷⋯⋯
本來長在南美洲的鳳梨,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後,把它帶回歐洲,之後又隨著航海到了非洲、印度、東南亞,再到中國,再之後被引進台灣。啊,足見甜美滋味的力量,是如何擄獲人心,讓植物如旅行家般的一再再地遷徙,進而品種改良落地而生。
小時候家裡有一大片鳳梨田,大姊身為大姊,即使還是孩子,但在那年代肯定是要下田幫忙的,她至今都會一邊吃鳯梨酥,一邊講起自己割鳳梨割到中暑昏倒在田裡的往事,並堅持說自己口吐白沬。我想這是一種想把「與爸媽一起在果園辛苦工作的時光」,好好記住的心情吧!
 
而我自己成家後,與先生及兩個女兒一家四口,真是愛極了鳳梨,一餐可以吃掉兩大顆鳳梨。而每逢「殺」鳳梨的時刻,一家之主的先生,一刀下去就開始汗流夾背⋯⋯。
「咦?不是在冷氣房嗎?」
「很熱嗎?」
「沒有啊?」
「那怎麼流這麼多汗?」
「好像總會想起小時候吃鳯梨很酸的感覺。」
記憶伴隨著我們成長,也會成為一種身體的本能呢!
 
有一位朋友曾說起自己對鳳梨的初印象:看到祖母把切下來的鳳梨頭種到土裡,過了好一段時間,居然長出一顆小小的鳳梨果,「哇,吃掉的鳳梨回來了」⋯⋯。當年還是小小孩的她覺得這件事簡直神奇的不得了。那幻化的生命,在日後,讓她無論居住何處,必定與植物相依而生。
 
一邊在中央廚房看著「大武山土鳳梨酥」的製作,一邊想著關於鳳梨的種種⋯⋯。
在地球上,每種被種植的植物,都有它獨特的生命史,當中有土地、有雨水、有人,還有它自己。
一邊做鳯梨酥,一邊想著這樣的事情,是件很快樂的事耶!
鳳梨果然是個萬人迷!
大家與鳳梨是不是也有什麼有趣的故事呢?